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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时焰生 第1章 幽蓝落霞之梦 试读
一个女孩站在破败不堪的高楼上,她眺望着远处的景色,那是一抹幽蓝色的夕阳,她看着看着感到一丝丝温暖充满了全身。这时从那抹幽蓝之中飞来了几只鸟,那些鸟看起来十分美丽,不如说是从天堂之中的神鸟,羽毛柔顺,女孩不自觉地抚摸那只鸟,忽然那鸟说起了话,它说“耶和华使一切的灾祸变成祝福。”更多的鸟飞来,一时间,天空布满飞鸟,羽毛上映出幽蓝色的光辉。她不禁感到害怕。
她感到诧异,忽然脚下一滑,她坠入落霞,青白色的头发映出幽蓝,她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可什么也没有抓到。她一闭眼再睁眼,女孩发现她坐在一个咖啡厅里,她面前坐着一位年轻的男孩。那个男孩身着一身黑色长衣,眼神中透露着慵懒,但他注意到司予在盯着他时,他的眼神有了变化,干净的面容有了变化,似乎从内到外透露出贵族的气息。他随意地摆弄着咖啡勺,趁着她出神的时候,男孩笑了笑,说“听我说,现在,回去,然后留下痕迹。”
女孩不太理解,但她又晕了过去。然后她明白自己要留下什么。
温暖的春天,阳光总是这样轻柔,一栋四楼建筑矗立在城市的边缘,好似一座城市的守望者年年在此,一如既往。阳光透过三楼的窗户,司予躺在床上,她望向窗外,窗外是一颗郁郁葱葱的古树,应该与这栋年代悠久的建筑一起被那时的主人种在这里,企图增加一点生机,树的另一边就是围墙,围墙之上还有栅栏,司予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书籍,是一本莎士比亚诗集,很奇怪,她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坐在床上也可以透过被子看出她修长曼妙的身材,奇特的青白色长发杂乱的披在床上,纤细的手臂上戴着红绳。很素朴而又纯洁。门忽然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白大褂医生,不过司予看起来已经习惯了她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他,医生默默的来到她身边,上下打量她。
“王教授呢?”司予问。
“他最近委托我来检查你,我是脑医学专业的,应该可以帮帮你,我性梁,叫我梁医生就好。”医生微笑着说。
“说吧,这次感觉好点了吗?”梁医生问。
“还是会做梦,那个梦境不长。”司予小声地说。“嗯,有没有什么你觉得奇怪的地方,在梦里。”
“额…好像是有。”司予回答。
“什么样的?”医生问。“我看到了晚霞,但是是蓝色的。”
“那就是说你的潜意识可以了解你的大脑并干预了,这是好事。”医生说,“总之,你先继续治疗而且不要多想,这样有利于病情。”
“梁医生,你觉得那个只是个梦吗?”司予终于抬起了头,看着他
“当然。”他说。医生看着她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多么令人怜惜的女孩,他想。
“其实梦境并不真实也不虚假,你能在做梦的时候认识到自己在做梦吗?还是说在梦中你觉得自己是醒的,然而真实的是你正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床上呼呼大睡。所以说,自身的清醒是个永远无法证伪的命题,你身处的世界或许只是他人的思想的一小部分,但是无论如何我们存在我们或他人的心中,心与心的联系,这才是唯一的痕迹。”梁医生为了安慰她长篇大论了一番,当然他也是为了在这个美丽的女孩面前展示自己的口才,他甚至说服了他自己。随后医生又做了一些检查,司予也很乖的照做了。医生最后说好了。然后关上了门。
不过司予很明显不认同医生的想法,等她听到医生的脚步远去之后她翻开莎士比亚书籍的另一页,那是一张纸和一根羽毛。是在那个梦境中的鸟的羽毛,而本子上有两句话。
“耶和华使一切的灾祸变成祝福。”
“现在,回去,然后留下痕迹。”
司予知道第一句是《圣经》之中的诗句,但她还不明白第二句话的含义,可是她有一种模糊的感觉,好像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而且是非常熟悉的人,这是一种熟悉模糊的感觉犹如流沙般对自己的记忆忘却。司予忽然觉得这就像是未来的事情会发生的。而且她感觉到未来就是过去。
“现在呢,看起来有些难办,但我有办法。”一位坐在监控器面前的老人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伦敦腔说。他一头白发,但身体看起来还不错。他的旁边有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其中之一就是梁医生
“卡文迪许,你有什么办法?”那位老人旁的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女孩说。
“嘿,小沫,尊敬点,我可是伯爵,是著名的卡文迪许家族中名副其实的继位者。”卡文迪许伯爵不高兴地说。
“好了,伯爵,告诉我们怎么办。”梁医生边说边看向门外,就在十二个小时前,他和小沐与这位伯爵先生来到这里,伪装成治疗团队只为了找到眼前的女孩。不过再过几个小时也许他们就会发现根本没有什么治疗团队会来这个监狱似的病房。“很简单,直接抢。”伯爵无所谓地说
“见鬼,还真是简单粗暴,能不能搞点有技术含量的,你当这里的别人都是脑残吗?喂,霁,你不会赞同吧。”小沐吐槽道。
那位梁医生微微皱眉,说“我之前在她的房间上装了屏蔽装置,启动之后有大约三小时时间可以不被他人发现。”“三小时,我会在下午四点去二楼可以将范围三十米的事物禁锢住一小时,当然是对于普通人。然后就是小沐你去带她走,走c区,霁会在那等你,之后你们在五点时从C区围栏出去,那有我的人。”伯爵说完,就准备站起身。但他似乎感觉到异样的目光,拿起他的手杖向地下一敲,伯爵的脚底似乎变成了水面一样逐渐荡漾开。
但无事发生,伯爵更加警惕地看向四周,说“看起来,我们要小心点,有个小老鼠要抢食了。”
霁从旁边的纸箱里抽出他的刀,刀身光滑,寒风凛冽,似有一股杀气破刃而出。霁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眼神中也透露杀气。而小沐则没有任何防备,只是随意的看了看周围,就说“别大惊小怪的,还有什么吗。”说罢她看了看显示器上到女孩。
“话说,这孩子看起来就是一个病人,上面就真这么相信她是【时系】的?”小沐双手抱胸,撇撇嘴。
“谁知道,但上面哪次错过?还是说你看她从身材,脸蛋和资质都比你高,你嫉妒啦?而且你看起来就是个小孩。”伯爵奸诈地笑笑。
“切!滚吧,伯爵先生,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小沐走了出去。霁也向伯爵点点头,跟了出去。
伯爵挠了挠他的白头发,理了理他的精致西装。又看向那个女孩,面容有些沧桑“要真是你,那就完啦。又是一个多事之秋啊。”伯爵心想。随后他有节奏的敲着手杖,也走了出去,只留下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三个值班医生。
“三点五十八分,马上开始,小沐,霁收到请回答。“收到。”霁说。
“喂,要不要这么认真啊。”小沐撇撇嘴。
“这样显得我们很专业啊。”伯爵说完,在二楼的大厅,他将手杖向下一敲。他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些许尊贵,刹那间,这栋建筑中的人全都被禁锢住了。“小沐,到你了。”伯爵说道。
小沐没有搭话,她直接从三楼走廊走了进来,也不顾走廊上其他被禁锢的警卫。她推门走了进去,司予早已换下了病号服,穿上了朴素的白衬衫和格子裙,如果不看她青白色的长发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这么省事?也罢,跟我走吧,别问为什么,反正你也肯定不想在这里待了,我也知道你的背景,放心我们不会害你的。”小沐难得温柔地说。可是她也许没有考虑身高上的差异,在司予看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进来跟她说什么跟她走就有些奇怪了。但司予还是相信了她,毕竟她也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医院,这是个监狱。以前没有人会想到她的感受,也毫不在意。
于是小沐带着司予来到走廊上,不过当小沐看到走廊上的警卫已经不见了之后,她警惕了起来。她对对讲机说“伯爵,有情况,警卫不见了。”
对讲机里只有沙沙声。小沐皱眉,只得带司予走了出去,可走了一会就发现不对劲,这条走廊很长。
小沐忽然明白了,她微笑地说“原来是个小老鼠来抢食的。”
这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她交给我,你离开,不然死。”
“切!口气不小。”小沐边说边关切地看了看司予希望她不要被吓晕了,但司予并没有很惊讶甚至是有平淡,小沐赞许的点了点头。
“喂,我给你五秒钟,滚开,不然老娘打人很狠的。”小沐龇牙咧嘴。这时走廊两边的黑暗向两人靠近。“三,二,一”就在黑暗马上触及两人的时候,一道明光劈了出来,霁手持长刀挥舞如旋风,将黑暗驱散。“快走,伯爵说有人来惹事了。时间不多了,他也遭到了攻击。”霁边说边用刀柄敲碎窗户。“从这下去。有绳子给她用”“好吧。”小沐在旁边拴好了绳子,随后他们三个人都从三楼速降到一楼,霁贴心地护住司予,他们跑到围栏附近时,霁听到有脚步声,他猛地向下一砍,铁围栏应声而裂,但已经有好几个端着枪的警卫冲了过来,司予听到他们说了句准备射击,小沐也忽然转了过来,但就在这时,一辆劳斯莱斯冲了过来,随后两把机关枪从车窗伸了出来,一时间突突的声音盖过了其他声音,霁一把拽过司予闪身到车的后面,司予在慌乱间想要抓住小沐,但小沐好像没事人似的小跑到车后。而那些警卫全部卧倒,车内的驾驶者也只是装模作样的开了几枪,就让他们上车。上车之后,扬长而去,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
在落日的余晖之下,阳光洒在破旧的车路上,一辆奢侈的劳斯莱斯在道路上行驶,车内放着悠扬的英国民谣。“伯爵,每次任务你总是这么简单粗暴,话说枪和劳斯莱斯你也可以搞到,你在中国也有产业吗?”小沐说。“当然没有,这是刚买的,枪倒是不好买,所以就托人从俄罗斯空运的,其实这只是一部分,上面也不给资金,说什么找个人不需要装备,可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说不定就栽在哪了。你说对吧,司小姐。”伯爵微笑地说。
“抱歉。”霁忽然说“我骗了你,我不是什么梁医生。”司予点了点头“其实我看出来了,没有医生会跟我说这么多的话。”
“那么你们是谁?”司予问。
“怎么说呢,这可能就是一件非常难以接受的事了,这也要到地方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先给你说一些。”伯爵说。
那时,司予再次回想到她坐在一辆劳斯莱斯上,吹着微风听着英国民谣,前往她从未去过的地方。了解这个世界的真实。不过司予也丝毫不在意,因为她觉得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让她在意了,父母走了以后,她就孤身一人,被囚禁在那栋四楼建筑。所以,她想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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